“柱子,现在是新社会了,咱们手艺人不能在走老一套,该收徒就得收徒。”
何大清来了精神,柱子倒是提醒了他,京城这边不同,能给得起价,收徒赚钱,是一个好门路啊。
“爸,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何雨柱又说:“你其实还有俩徒弟,别急,听我说完,是我媳妇的俩弟弟,都在农村……算是记名弟子。”
“柱子,你做得对,像我。”
何大清又人麻了,他才跑了仨年,就收了仨徒弟,外加俩编外徒弟。
这,他要是跑十几二十年回来,岂不是有大几十个徒弟,名动京师了。
“爸,还有啊,你不是没说在哪个酒楼上班吗,我就随意编排了一个鸿宴,你记清楚了,回头别说岔了,影响不好。”
何雨柱提醒着,尽量对口供,不,是校准两边的消息。
“鸿宴是吧,记好了。”
何大清觉得这名字挺好啊,以后他要是真有机会开酒楼,就用这个招牌。
“大概就这些了,其它的,你在酒楼分红,扩大经营什么的,他们大概都知道。”
何雨柱觉得问题不大了,再说他也没骗人,老爹是实打实的大厨。
“明白了。”
何大清忽然觉得,他不是跑路回来,是荣归故里啊!
幸好回来了,不然来年还得在那边受苦。
“那好,我看看时间啊。”
何雨柱说着就拉起了袖口,冬天就这点不好,不拉袖子,别人不知道他戴着手表。
“柱子,你有手表啊。”
何大清又傻眼了,儿子这日子过得有点好啊,有自行车,还有手表了。
何雨柱解释说:“爸,刚不是说了吗,我替你收了仨徒弟,就挣了九十块钱,另外找许大茂借了点钱,凑了凑,买了块手表。
你跑了不在院里,咱们家也不能让院里人看不起啊。”
“柱子,唉,苦了你了啊。
你放心,爸往后啊,就在京城里边打转,绝对不跑出京城圈子。”
何大清再也不想去外地了,死守城门,死战到底!
“那就好,真没必要跑外地,小心又水土不服。
爸,这都一点过了,咱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下午我还得回厂里,你先自个儿回院里,千万别说跟我碰过面。”
何雨柱觉得不能让人知道他跟老爹是串通好的,不然显得太假了。
“好,就这么办。”
何大清心里踏实了,得亏先跟柱子见了面,搞清楚了状况,这下可以衣锦还乡了,等着过了春节,去挣一个月九十三块的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