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在上,臣以为叶轩墨此獠狂妄自大,不将流传千年的反切法教授给皇孙,此为大不敬!当贬为平民!”
“皇帝陛下,臣闻翰林修撰叶轩墨自创了一种新的识字法,而且此法居然与佛郎机人的文字有关,还将此法传授皇孙,臣以为叶轩墨心存异心!”
“万岁爷,臣认为叶轩墨此獠心术不正,当不得人臣,臣以为此獠当诛!”
獠为何意,意为畜生,在他们的眼里,叶轩墨这种举动都不算人了,只有对叶轩墨恨到极点才会用到这个词语。
仁治皇帝看到自己案头上堆成山的奏折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没想到让他教个书,他居然闹成这般模样,海大伴,你说我该如何处理叶轩墨啊?”
海公公听到仁治皇帝的问话后,他朝着仁治皇帝行礼回答道。
“陛下,此乃国事,臣不知。”
瞧见海公公这举动后,仁治皇帝笑了笑。
“算了,叶轩墨想来也是想展现一下自己,年轻人嘛,又是华夏首位六元及第之人,难免会有些气盛,等过几天发现自己那方法不行,他也就放弃了。”
“至于这些折子,先收起来吧,等下次叶轩墨再来的时候,将这些折子给他看看,让他知道他自大的行为会受到多少人的抨击。”
“我这小师弟应该是一路走来太顺风顺水了,估计没受过批评,如今尝尝被批评的滋味也不错。”
与此同时,一些大胆的书生在假装路过叶轩墨府邸时,在他门口留下些物品。
本来他们是想放些臭鸡蛋,烂菜叶的,可是当他们看到叶府外凶神恶煞的叶家子弟后,他们便放弃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他们自己写的书信,书信内容就是评判叶轩墨此举狂妄自大,居然妄图革新反切法。
傍晚时,整个京城大大小小的会馆、酒馆、酒楼、青楼内,这些前来京城赶考的考生们也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得到消息。
“这叶轩墨妄为文魁之名,此人就是欺世盗名之辈!”
“此人也能连中六元?莫不是科场舞弊了?”
“哼,你们一看就没有拜读过叶文魁的文章,他绝对是天上文曲星下凡,说不定他真的就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识字方式。”
“笑话,尚未至弱冠之龄,他有什么本事创造出新的识字法?若是他说他作了一首新诗,那我相信,可这是识字法!”
“就是,就凭他还想推翻流传千年的反切法?”
此时,正在湖南会馆内温习功课的黎淳听到会馆内大声的议论后,他也坐不住了,到底是发生了何时能让一众参加春闱的举人不安心复习。
了解情况后,黎淳就愣住了,他没想到叶轩墨居然又做了一件大事,当初他在湖南为父亲守孝之时,得知叶轩墨连中六元,成就文魁之名,当时他都不敢相信。
今年守孝过去,他也打算北上考取功名,让叶轩墨知道自己的厉害,不至于落后他太远,可如今却又得知叶轩墨居然新创了一种识字法。
以他对叶轩墨的认知,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哗众取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