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消消气,消消气,莫要被这些渣滓气坏了身体。”
“难道你忘记了?鄞县前任知县司晨萧已经被白莲教的人给杀了。”
叶轩墨一听左典文的解释,他才想起那位鄞县知县已经死在了白莲教的手上。
一想到这里,叶轩墨的心中又好受几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种贪官杀得好,只是死的太轻松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当他下衙后,何毅凌早早等候在此。
“叶司马,下官今日想请聚一聚,不知叶司马可否赏光?”
叶轩墨瞧见何毅凌那表情,他便直接拒绝道。
“不必了,何别驾的来意我已大致知晓,本官是不可能放走这一批红毛番的。”
何毅凌看到叶轩墨如此果断的拒绝自己之后,他也不生气,一脸赔笑的继续开口道。
“叶司马误会了,下官不是为了这些人渣而来。”
“下官知道这些人渣在我大周犯下的罪行,下官也是十分的愤怒,恨不得能够将这些剥皮充草。”
叶轩墨一听何毅凌这话,他冷哼一声。
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不知何别驾所为何事?”
何毅凌瞧见叶轩墨那严肃的眼神,他立马恭敬的行礼答道。
“下官是为犬子而来,今日被押入大牢的人里面,就有犬子。”
“叶司马,此事定有误会!”
“犬子必定是被蛊惑,才与这些人混在一起的。”
叶轩墨听到何毅凌的话后,他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日那些红毛番之中有一汉人面孔,原来是何毅凌的儿子。
“何别驾放心,本官不会错判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若是令公子真是被蛊惑的,本官到时候自会放他离开,但要是令公子做了什么恶事,那也请何别驾莫要记恨本官。”
何毅凌看到叶轩墨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后,他还是不死心的再次开口道。
“叶司马,真要如此苛责吗?”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道理,叶司马应该是懂的吧?”
叶轩墨一听何毅凌这话,他微微一笑。
他不是迂腐之人,在什么时代便要遵守什么规则,他不可能说为了百姓去对抗整个官僚阶级。
“何别驾放心,本官自然不是迂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