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邓少儒恭敬的看向身旁的叶轩墨请示道。
“这些家伙骚扰百姓,致使百姓不能劳作,为祸一方,下官便将他们先行收监了。”
“本来下官想依照毁坏堤坝,破坏河工之事,判他们流放两千五百里,只可惜他们对于毁坏堤坝之事矢口否认。”
“他们咬死自己一行人只是在河堤附近迷路了,因为没有人赃并获,下官也不敢做那屈打成招之事,只能如此宣判。”
“叶大人可是觉得如此处理不太妥当?若是如此,下官立马安排放人之事。”
叶轩墨瞧见邓少儒那略带紧张的语气,他便明白邓少儒是误会自己了。
故而叶轩墨微笑的望着邓少儒,语气温和的安抚道。
“邓知县莫要紧张,本官可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本官觉得你做的很公正,而且为人也很谨慎。”
“毕竟你要是对这些泼皮动刑,那便是授人以柄,这泼皮背后之人定会以此为借口参你一个怀挟私仇故意拷训无罪平民。”
历朝历代对于用刑之事都很谨慎,只有乱世时,为了尽快稳定统治秩序时,方可使用重刑。
本朝对于用刑也要严格规定,“讯杖,大头径四分五厘,小头减如笞杖之数,以荆条为之,臀腿受”。
若有用规定之外刑具对待犯人的,将以全出入人罪处罚。
邓少儒听到叶轩墨的话,他恭敬的点点头。
“下官明白,故而不敢过多用刑,唯恐被人抓住把柄。”
“下官甚至认为,这些泼皮无赖能被抓住,都是那背后的商会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下官对这些泼皮行屈打成招之事,好借此抓住下官的把柄。”
此时的邓少儒脑中一转也猜到叶轩墨想干什么了,急忙朝着叶轩墨行礼道。
“叶大人可是想去牢中审审那些闹事的泼皮无赖?”
瞧见叶轩墨没有否认,邓少儒便亲自为其带路。
来到牢房之外,叶轩墨身边的叶典庆便主动走进牢房之中探查情况。
不久之后,叶典庆去而复返,并在叶轩墨的耳边耳语道。
“子义,这些人确实不像泼皮无赖,更像我们之前抓获的白莲教教众。”
“他们的状态和那些白莲教太像了,就像是子义你常说的,像是被‘洗脑’了一般。”
一旁的邓少儒瞧见这一幕,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肯定是叶大人的护卫看出了什么,故而他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等候二人接下来的指令。
叶轩墨听到叶典庆这番话后,他转头看向邓少儒小声道。
“邓知县,这些泼皮无赖你都审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