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叶轩墨便将黎淳所需的书信写好递上前去。
待到黎淳接过书信时,叶轩墨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黎淳放在叶轩墨身上的注意力不减。
故而当黎淳观察到叶轩墨脸上的表情时,他非常自然的端起桌案上的茶壶为叶轩墨斟茶。
“子义,你我之间,有何不可言之事?”
“但说无妨,你且放心,此言定不落于第三人之耳。”
叶轩墨见黎淳那一脸认真的模样。
他这才面色温和的继续道。
“太仆,吾之堂叔心性纯良,为人宽厚。”
“在吾幼时便有贤名,此后涉足科举,更是一步一台阶,稳稳高中。”
“只是你我二人皆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多年,亦知这官场是个染缸,亦是个泥潭。”
“若无背景,靠山,想要出淤泥而不染,想要保持自己的初心,那可谓是天方夜谭。”
“故而,如若吾之堂叔在任期间处事稍有不当之处,还望太仆网开一面。”
“若无特别恶行,希望太仆能给吾之堂叔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虽然叶轩墨内心清楚,自己堂叔必然保护自己的名誉,很大概率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现实之中谁又说得准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至于自己为何要出此言,那还需要解释吗?
若无凌云堂叔中举开设族学学堂,加上他那封白鹿洞书院的举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