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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红霞双颊酡红,娇喘声声,动弹不得的她,只能任由背后的来人,其双手在她的娇躯上下,恣意妄为地游走,且不断在她的敏感处挑逗拨弄。
从背后紧贴着她的那人,其呼吸和气息,弥漫在她的耳根、玉颈、脸颊及至送入鼻中,让她的胃一阵抽搐翻腾,只想呕吐出来。
可是被锁身符制住的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都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那人肆无忌惮的凌辱。
眼中的泪水,在无声地流淌滴落,但是在那人手法娴熟地挑逗下,她又身不由己、难以自抑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感受。
这一刻的她,犹如一朵花蕾在经受着冰霜与火焰的夹击,倍受煎熬,生不如死!
那人的手伸向她的衣带,眼看就要解开她的衣服,忽然一顿,紧接着不远处就有脚步声传来。
“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以后乖乖听我的话。小宝贝,再见不远。”那人以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然后风声响起,再无动静。
感觉到整个身体蓦地一松,锁身符的禁制消失,邵红霞一下子瘫软在地,嘤嘤地哭出声来。她现在只想彻彻底底地沐浴一番,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谁都不见。
“姑娘,你这是?”
身后的脚步声停住,接着便有一人问道。
邵红霞渐渐收住哭泣,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以袖拭干泪水后,这才扭头回望,只见一个背着兵器的蓝衫少年站在那里,生着一张娃娃脸,粗眉圆眼,宽肩厚背,有着一股赳赳雄姿。
“我叫段开山,来自烈武堂。敢问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悲伤?”隔着三丈之远的段开山问道。
邵红霞仿佛瞬间长大了,她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武者,心中道:“不是他。衣色不一样,声音也不同。”
那人对她侮辱时,其衣袖的颜色她看得分明,而且,除非那人的声音刻意作出了改变,否则,眼前之人,绝不是刚才的那个禽兽。
邵红霞心神略定,站起来,“我来自帝灵洲的青雪府,我叫邵红霞。”
夜幕终于降临,邵红霞发出了第二张风信符。片刻后,师兄韦逸作出了回应:“万毒岭。剑盟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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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出了丛林,于一片荒山野岭之间踽踽独行。渴饮山泉,饥餐野果,与孤独为伴,与寂寞同行。
囊中的豩肉,早在数日前便吃了个干净。
十数天来,他除了赶路,便是一心潜修,夜里静观星移斗转,白天坐看风云之变,所习所学,更添明悟,且均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不得不说,于孤寂的磨砺中苦修,对修行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