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村?农村的?”王媒婆问道。
张大壮:“对!农村的!不过现在不是还没分农村还是城里嘛!”
“那何师傅同意吗?”
“王婶,他肯定同意,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和您提不是?”
张大壮肯定道。
“秦淮茹!秦淮茹!”王媒婆念叨了两遍,又拿出纸笔让张大壮把名字写下来。
郑重其事的放到口袋里,“大壮,放心吧,婶子一准儿给你办成。”
“不过这何师傅和秦淮茹是啥时候认识的?”
上辈子!
张大壮心里答道。
“嘿嘿!婶子,这个事儿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柱子哥提过一嘴!”
“婶子,您可得尽快了,要是被人捷足先登,反而不美。”
“好!我下午就去!”
成了!
饭也吃了,事儿也办了!这就算谢了一顿恩宴了!
字儿也写了,名儿也看了,就看这俩人啥时候有缘见面了!
擦!又韵上了!
傻柱配淮茹,剧情定不俗嘛!
张大壮扶着傻柱晃悠着回家。
王建国兄弟俩死活拽着傻柱不让走,非要义结金兰,让他妈摆香堂!
“摆你妈的香堂!”王媒婆怒吼。
兄弟俩一人得着两巴掌,扇的去睡觉了。
还别说,这个年代的年轻人真禁打!真皮实!
不像后世,都被惯的和什么似的,说个破字就直接离家出走,动不动就轻生了!
别扯压力大,谁压力不大?哪个年代的人压力不大?
我看就是木了鱼子改梆子,特么欠揍的木头!
再不济你去干死个大佐,族谱上也能给你单开一页吧?那也算你光宗耀祖了!
额~又扯远了!
“大壮啊!这是去哪喝酒了?看把傻柱喝的这个样子!”
闫埠贵照样在门口当门神。
又看到张大壮手上提着两个大饭盒,鼻子闻着里面肉香味,心里立马火热起来。
“大壮啊,晚上喝两盅啊?”
“三大爷,晚上我可没口福了,这是给雨水留的。”
张大壮扬了扬手里的饭盒。
“对了三大爷,您不是去钓鱼了吗?”
“三大爷!嗝~~不会是~嗝~不会是买不起鱼竿吧?”傻柱醉醺醺地说道。
闫埠贵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
“咳~下次下次!今天有事儿,柱子,你都喝成这样了,还不赶紧去休息!”
“得嘞!三大爷,我先扶柱子哥去休息!”说罢扶着着傻柱进了院子。
贾东旭在屋子里扒窗户看的真真的。
傻柱喝的走路直晃荡,张大壮吃的油光满面,手里还提着两个大饭盒。
“妈!什么时候咱们也好好吃上一顿荤的!”把他馋的直流口水!
“没出息的样儿!”贾张氏狠狠的咽着唾沫说道。
“一个是刚实习的厨子,一个是没前途的苦力!他们俩才舍不得自己开荤呢!”
“准是隔壁院儿的王媒婆家,给张大壮摆了一桌席面,请傻柱主的勺,这才抄上了!”
“席面儿!”贾东旭想到了好吃的,口水流的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