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姓苏,你姓宫,是亲弟弟嘛?”
“额,跟你有关系嘛?”
“嘿,没关系还不行问问?”
“不行问,怎么地?”
“不行拉倒呗,好心当驴肝肺。”
“你,你,吃我一雷。”
“啊!”
“我随母姓,怎么地?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大坑一准给你用上。”
“不,不说,不畏,强,强权。”
“好,让你不说,让你不说,让你不说。”
“啊,啊,啊,我……说……。”
“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啊啊啊,吕,虾,腰,命。”
英雄尚且能屈能伸,何况如我,稍事缓解赶忙献上平等契约之法,总算幸不辱命逃过一劫,之后嘛。
“此法珍贵,务必保密。”
“知道了,退下吧。”
“是,哦对了,咱弟要还是……。”
“滚,那是我弟。”
“啊!”
好似观看影像水晶般在脑海里过上一遍,叶臣更加确信一点,宫夏的家世必定超凡,女随母姓这种讲究,肯定不一般。
“喂,醒醒,她们正商量着怎么收拾你呢。”
夜幕深沉之际,铁蛋儿忽然发来传讯,叶臣被之惊醒慌忙四下张望,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看样子连晚饭都没喊自己,倒是有张毯子盖在身上,还香气扑鼻的很好闻,一看就是女子披盖之物,会是谁的呐。
“说吧,谁要收拾我?”
边将毯子抖落干净边回讯询问,铁蛋儿很快回道:“她们还能有谁,车里的两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