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焰战气顺着两侧剑锋延伸拉长,舞动间仿若锦缎般随风飘扬,边边角角凝实璀璨尽显锋锐,划过空气“滋滋”带响可见一般,渐渐又有纹理于缎面浮现,若非呈现金色,准保赤红如霞。
“气势倒不输火鹤燎原,可施展的人,差多了。”
叶臣暗暗给出中肯评价,同时,黑煞喷涌逆兽诀迅速成形,见赤霞缎涛涛袭来,傲然挥刀漆黑狂兽迎面扑了上去,刚一接触死死咬在正当间奋力撕扯,缎面也如同八爪鱼般包裹上来缠绕绞杀。
很快,狂兽挣脱束缚撕碎霞缎,虽伤痕累累,却更显凶态,携着余威直奔前方,韩星河面色阴沉挥剑抵挡,方算结束一拼,高下立判。
“好,年轻一辈如此,帝国何愁不兴,来人,取彩头来。”
苏觉陛下开怀发话,本想挺身再战的叶臣不得不收住步子,察觉到熟悉目光看来,只能暗暗摊手,至于另一边的韩星河迅速恢复脸色,正常来说该就此告一段落,但是,皇后忽然开口道:“星河身为魔法师,战气不过是练来强身健体,难得陛下开怀,不如让他们各凭真本事再来一局,本宫偶得一件三品护符,权当彩头好了。”
此言一出,场中两人禁不住跃跃欲试,陛下也表现出些许意动,可苏月柔略作思岑出言道:“母后有所不知,叶臣兼修魂力,契约的战兽几乎完克魔法师,即便宗师境的赵老大都奈何不得,您还不如将护符直接赏赐给他。”
“哦,月柔要是不说本宫的确未闻,竟有如此珍奇战兽,更要让陛下瞧瞧。”
皇后态度决绝,苏月柔皱起眉头,连场中的叶臣也隐隐察觉不妥,本着小命重要的原则,忙抱拳躬身:“皇后容禀,魔法威力难控,我那魂兽更野性难驯,眼下局势正值用人之际,无论伤到谁都是帝国的损失。”
“星河同感,容请皇后见谅。”
韩星河的心思自不会差,紧跟着附和。
“嗯,很好,都有一颗报国的赤子之心,又岂会怪罪,来人,一人赏赐一份金灵玉髓,再给叶臣多加一份彩头,天色渐晚,寡人就不多留了,继业,替父皇送送穆帅和星河,承儿,晚上不必去宗祠,叶臣驻留这段时间由你安顿看管,许久没这般开怀,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皇后,扶寡人去寝宫小憩一会儿。”
“是。”
被吩咐到的纷纷躬身领命,唯有皇后稍显败兴上前搀扶,其余人则施礼恭送陛下移驾。
皇家内城,二皇子的庭院内,叶臣软靠在藤椅上仰望夜空发呆,另一边的苏阳承边吃水果边暗暗好笑,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某人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忙转身看去,见是苏月柔带着林静步入院落,不待走进赶紧喝道:“公主殿下请留步,大半夜的恐遭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