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而田雨听之见之确信出事了,二话不说顺着所指拔剑冲去,湛青裹脚快的根本来不及阻止,叶臣目瞪口呆片刻,想了想笑而不语乐得成人之美,还跑开老远生火炖肉,管他春风几度,我自柳下惠。
“穆臣,你,你,你为什么?”
锅中刚见火候,小蝶就楚楚可怜的来到背后抽噎发问,叶臣倒是淡然,边搅动汤水边头也不回道:“一来不敢趁人之危,二来已有娃娃亲在身,田大哥关心则乱,我一时愣神没能拦住,又不好追赶,唉。”
“呜呜呜呜呜……。”
听闻最后叹气,小蝶再难压抑放声痛哭,这事怪不得旁人,可失身非心中所属岂能不悲,越想越哭越不是滋味,闷头跑了出去,待哭声渐远,田雨方才过来,一掌重重拍在叶臣肩头,语气前所未见的诚挚:“老弟,以后只要不是掉脑袋,我呸,掉脑袋都行,你哥哥我义不容辞,我先跟上去看看,回头再聊。”
“快去吧,好好安慰人家,毕竟是个大小姐。”
“哈哈哈,老弟果然有眼光,更够意思。”
“快去吧。”
“嗯。”
田雨没多矫情,迈开步子飞速追赶上去,眼看林中见暗,不容怠慢,叶臣一笑置之专心照看火候,直到浓香四溢,才皱眉起身收锅寻去,天色越发深邃,行出颇远居然听闻打斗与嘲笑声,黑脊冰蛟转瞬入手煞翼猛挥,夜黑,当杀贼。
远处,三人并立抱膀子发笑,纷纷瞩目前方青木妖操控藤蔓肆意鞭打,当间为首者衣着华丽笑声最大,眼中射出无尽恶毒,紧盯死命护住小蝶的田雨,七尺壮汉不住抖动却半声不吭,一口钢牙也得通通咬碎。
“停,哼!得了便宜就该死,小蝶,我唐震难得大度一回,爬出来手刃这野男人再结下女奴誓约,我好心收你当个小妾,别不识好歹。”
“震哥,都成烂货了要她作甚,不如咱们兄弟轮番爽个够,再点成天灯一死白了。”
“老二说得对,老三我那儿还有俩精雏儿,哪个都比这德行强。”
唐震刚说完,两名小弟相继劝说,都没发现田雨竟比刚才抖的还厉害,只因小蝶已哭都不敢哭,双手紧扣胸膛拼命往怀里挤,等三个恶徒不在交谈,取出根雕花黑刺抹过手心绿汁,决绝插进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