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学生徐建极!”
“徐建极......徐建极......”
陈昊把这个名字默念了两遍,总觉得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两个华夏人民军的士兵走上前去,一把把张阿正拽了起来。
年轻人往前走了一步,开始复述张阿正口供中的话。
王大彪在旁边拿着卷宗核对,果然一字也不差。
等到张阿正演示完,徐建极拱拱手朝着陈昊行了一礼,就要走下去。
“你先不忙下去,今日审案众多,你就在旁边替我做个书记员吧!”
陈昊温言对着徐建极说道。
“谨遵台嘱!”
徐建极也不推脱,径自走到旁边,真的拿起笔墨就开始记录。
陈昊面对着张阿正和徐严氏,把之前提出的问题又抛了出来。
一对男女瞬间脸色就白了。
张阿正还想狡辩什么,陈昊直接把一个装着银钱的荷包丢在了地上。
“这是刚才从你家搜出来的。”
“或者你先解释一下,你的家里为什么有徐严氏亲手制作的荷包,里面的银钱又是从何而来?”
“这半年多的时间,你不再撑船,既没有出去务工,也没有回乡种地,更没有外出经商,每日只是在街面晃荡,又如何能吃穿用度这般阔绰?”
陈昊又是一通话问下来,两人彻底瘫软在台上。
底下的老百姓也都看的明明白白。
“......天呐,徐秀才死后他娘子还自诩贞洁烈女......”
“......一对狗男女谋害亲夫,还要坑害春生,真是作孽啊......”
“,,,,,,哼,这种狗男女真该千刀万剐了......”
底下的议论全都传到了这对男女耳中,两人吓得浑身发抖,像是筛糠一般。
“现在认罪,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若是等下去徐家搜查的人带了证据回来,到时候恐怕......”
陈昊故意停顿了一下,留了个空子。
张阿正直接往前一扑,狂喊起来:“大人饶命啊!”
“小人全招,全招!”
“当初是这赵严氏勾搭小人,又撺掇小人杀了她的亲夫赵秀才,嫁祸给春生......”
“小人只是办事的人,主意都是赵严氏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