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辅国公您打算造反,不认这个朝廷了?”
班加西一席话说的班布尔善血往上涌,指着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他们现在做的事,就是反叛。
可是明面上,班布尔善打的可是讨逆的旗号,他只敢说小皇帝康麻子德不配位,可绝对不敢说鞑子的统治是非法的。
“好好好!”
“你们好!”
班布尔善终于强行按捺下胸中的怒火,咬碎了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鳌少保!”
“今日他们能负我,明日亦能负你!”
“好自为之!”
说完,班布尔善啪的一声摔碎了自己的酒盏,拂袖而去。
屋内。
二十几个都统同时跪下,对着鳌拜高声叫道:“卑职等!永远追随鳌少保,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哈哈哈!好好好!”
鳌拜志得意满的笑声,从屋内传了出来,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班布尔善的脸上。
“鳌拜!你不得好死!”
班布尔善咬紧牙关,恶狠狠的诅咒着,脚下却是丝毫不敢停。
鳌拜突然的发难,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眼下,回到自己的府邸,尽快重新掌控局面,才是他最重要的事。
想象中的刀斧手,并没有出现。
班布尔善顺顺当当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一坐下,班布尔善立刻让人去叫来了自己的侄子,如今的盛京城守玛西歹。
一进门,班布尔善就神情紧张的问道:“怎么样?四门是不是都还在你手上?你的下属还听不听你的指挥?”
玛西歹觉得莫名其妙。
他没资格参加给鳌拜的接风宴,自己带了几个跟班,正在怡红院里喝酒喝得开心,忽然就被班布尔善找到了这里。
不过对于班布尔善的问题,玛西歹也没觉得有什么严重的,随口答道:“叔父这是怎么来了?一切都很好啊!”
“都很好?”
班布尔善疑惑的重复了一句。
今天鳌拜突然发难,肯定是计划好了一切的。
怎么可能,盛京最重要的城防,会一切都很好?
班布尔善摇了摇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侄子玛西歹:“你老实告诉我,四城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