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主子的不是,陈雨说完,就跃身上树,留下沈菀站在那里郁闷。
绣个腰带倒是不难,就是费些时间,她也不敢不绣,毕竟有求于人,万一不依照他,下次有事相求,人家不肯帮忙了怎么办,眼下她也只能指着他帮她,可这么点小小小忙,都要绣腰带答谢了,回头她只怕付不起他要的谢礼。
要不是她身上发生的事太过荒诞离奇,她不敢说,怕吓着父亲和大哥,她完全可以找他们帮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上了贼船了。
沈菀深呼吸,不就是绣个腰带,她绣就是了,等大表哥把陶大夫请进京,给他治好腿,她一定连本带利狠狠的敲一笔回来。
打定主意,沈菀去库房挑绸缎,不知道谢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