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这般想,陶大夫又开口道,“不过虽然胎相很稳,但还是不宜劳累。”
沈菀,“……???”
她每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最多每日去花园溜达一圈,日子轻松的和劳累就不沾边啊,陶大夫为何这么叮嘱她?
陶大夫也没多说,请完平安脉就走了。
沈菀还要去花园,被银霜和海棠劝住了,“王妃上午已经去花园转了半天了,还是别去了,万一累着可怎么好?”
沈菀抬手敲银霜的脑门,“我这才三个月呢,走那么点路哪里就累到我了,后期还要多走走,方便生产。”
这些四太太和云二太太都教过沈菀,当时银霜和海棠都在,听得一清二楚。
银霜道,“陶大夫特地叮嘱,肯定王妃有些累着了,今天就别去花园了,明儿再去,再者天色也晚了。”
沈菀看了眼窗外,晚霞绚烂,看的人移不开眼。
沈菀就没去花园了,改在院子里欣赏晚霞了,银霜道,“院子里要有个秋千就好了,坐在秋千上赏晚霞,想想就惬意。”
这个提议是提到沈菀心坎里去了,“明日让周管事带人来搭个秋千。”
银霜点头如捣蒜。
沈菀在院子里赏了好一会儿的晚霞,天色暗了,方才回屋。
看了会儿书,银霜和海棠拎了热水来,沈菀起身准备去泡澡,这时候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谢景衍回来了。
他走进来,还未靠近,一股子酒味就扑鼻而来。
沈菀看着他,“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谢景衍抱过沈菀的腰肢,道,“没喝多少,就半坛。”
对于一杯就能醉个不轻的人,半坛子那都是不敢想的量了,不过谢景衍口味恢复了,酒量应该也恢复了,对他来说,半坛酒还真不多。
银霜和海棠还在屏风后,就这么被抱着,沈菀脸皮薄可架不住,压低声音道,“你放开我,我要泡澡了。”
谢景衍在她耳边呼气道,“一起?”
炙热的呼吸喷在颈脖处,痒麻麻的。
这混蛋。
喝了半坛子酒,回来就撩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