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眼看着沈南星掏出许多东西，每一个拿出去都得让其他人争得头破血流，却就这么仿佛杂物一般堆积在这里。
还一副不想吃就丢掉的模样，偏偏沈陌也就看了几眼，随手拿起一颗果子往嘴里送，一边点评着。
“甜味太淡了，不好吃。”
沈南星一听，立马接着道，“不好吃就不吃了，爹，你再尝尝其他的？我还有很多好吃的……”
一边又开始掏自己的家底。
于是这对在外人看来的师徒，实际上的父子，就这么大喇喇的堆了一堆好东西，小的那个一个劲儿的投喂，大的那个吃一口就换一样继续吃。
要是叫旁人看了，恐怕嘴里得直嚷嚷暴殄天物，还得气晕过去。
然而对沈陌和沈南星而言，这不过就是个吃的，再怎么好也没什么意思，味道不好就只能当垃圾堆在一旁。
沈陌享受着如今还是小豆丁的沈南星的伺候，心里是一点没有愧疚感，反而自在得不行。
吃着吃着，沈陌突然问着，“对了，那个向书凡是怎么回事？”
沈陌看过了，虽然向书凡身上带着足够的气运，但远远不够气运之子的地步。
“爹不是说过，鸡蛋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吗？所以，我找了好多有机会飞升的人，气运分散给了他们。”
“他们谁更厉害，那最终得到的气运就会越深厚。爹，我这个办法好吧？”
沈南星说着，小脑袋还昂了昂，一副自己很聪明的模样，余光瞥着沈陌，期待着沈陌夸赞他。
听完他这话，沈陌的确觉得很有意思，说到底每一个世界会设立气运之子，可不仅仅是天道的厚爱。
更多的是天道赋予对方气运，而对方能在未来回报更多的气运，有利可图，天道才会去做。
只是大多数的天道认为，人才在精不在多，从一开始就认定某一个人，最后若是成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但若是不成，天道自然也会因此而受害，长此以往，就会如当初这个世界一般，天道溃散，需得重立天道。
而沈南星就是被重立的天道。
至于沈南星的作为，沈陌没觉得不对，这样既能在过程之中剔除一部分人，还能磨炼他们的意志。
虽然费时了许多，但得到的回报绝对不会少，即便一个都没成，他也不会因此而损失。
也就是有更多的试错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