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继续问:“奴贼进攻昌平的时候,你在何处?”
朱纯臣沉声道:“老夫自然在昌平城中!”
朱慈烺又道:“巡关御史王肇坤力战而死,你在何处?”
“我.....我在鞑子破城后才撤走,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是在质问老夫吗?”朱纯臣支支吾吾,随后大声道。
朱慈烺冷笑一声,道:“你成国公一脉世袭罔替,世受皇恩,国朝养你家族十二代,可你朱纯臣是怎么做的?弃城而逃!来人,将朱纯臣绑了!”
朱慈烺一声令下,立即有勇卫营的几名士兵上前,将挣扎着的朱纯臣五花大绑捆的严严的。
英国公张之极吓了一跳,立即上前道:“殿下,不可啊,陛下都要礼待历任成国公,您这样做让陛下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慈烺冷着脸盯着张之极,道:“英国公,本宫劝你少说几句!”
张之极感觉东宫这小小年纪,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彻人的寒意,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朱纯臣大叫道:“太子,你好胆,敢绑老夫,你还没当上皇帝呢,就敢这么横!老夫日后定要参你一本!”
朱慈烺冷笑道:“日后?你怕是没有日后了,来人,将朱纯臣斩了!”
朱纯臣木然地看向朱慈烺,他不知道是谁给的朱慈烺这么大的勇气,竟敢直接下令斩杀自己。
张之极也是愣住了,东宫脑子抽了吗?要斩了朱纯臣?
朱纯臣大笑道:“朱慈烺,你敢杀我?老夫可是.......”
“砰!”
朱纯臣的话刚还未说完,朱慈烺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轮转打火枪,一枪打爆了朱纯臣的脑袋。
顿时,朱纯臣直接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弹孔处鲜血呲呲地往外喷,瞪大的瞳孔似乎还透露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周围的士兵都被吓得惊呆在原地,张之极更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脸色发白,他庆幸自己没有多废话。
同时也对东宫的雷霆手段畏惧到了极点,一个世袭国公,居然说杀就杀了,还亲手宰了?
就连李廷表、黄得功、孙应元、徐盛等朱慈烺的心腹们,都感觉到一股寒意,这皇太子,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啊!
朱慈烺极为嫌弃的命人将朱纯臣的尸体抬走,然后这才凝视众人,沉声道:“本宫不管你是国公,还是士兵,但凡畏敌退缩者,这就是下场!国朝不养废物!”
“将朱纯臣的头颅传遍九门,让各营都看清楚,同时传令京城各营,加强九门防守,如有懈怠,定斩不饶!”
“是!”京营众将士皆是感觉头皮发麻,恭敬的答复。
朱慈烺让李廷表带领锦衣卫去抄了成国公府,并且给了李廷表一个暗示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