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稍稍有些沉默。
想着该如何回答他。
战洵夜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了犹豫。
他小心翼翼地问:“是不能告诉我吗?从前是不是也一样,有关于你的任何事,你都不能说?”
他的神情带着局促和认真,渴望能够多了解她一点。
但她向来不会谈及自己的事。
战洵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回答,自嘲一笑,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我好像,对你什么事都不了解。”
姜婉宁认真地看他一眼,才说:“从前不能说,是因为定国公怀疑我是东胡奸细。我虽然不是,但也不是实打实的晏知。”
旧事重提。
战洵夜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尴尬。
他轻咳一声,用空着的那只手,捂了捂眼睛,最后几乎是有些求饶道:“那件事……不提也罢。”
姜婉宁:“后来之所以没说……”
是因为她根本不是原来的姜婉宁。
就算说了,也与原来的行迹对不上。
可战洵夜听到她停在这里,忍不住追问:“后来没说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