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甚至都还没打过来。
萧霁有点懵。
被池家父子带进大营时,他便立即问:“怎么回事?”
池照檐犹豫了一下,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说到最后,池照檐感叹道:“说来好笑,最近南越都不敢出来蹦跶了。”
萧霁一愣:“……姜婉宁?”
池麓瞥了一眼自己的外孙,不知道外孙是怎么知道定国公夫人的闺名的。
对于定国公夫人来说,外孙也算是外男。
“那位定国公夫人,有何问题?”池麓问。
萧霁回过神来,道:“没事。她来过了?她人呢?”
池麓听见这话,不由皱了皱眉:“那位夫人应当是与定国公一起去了城里。”
听到姜婉宁和战洵夜在一起,萧霁愣了愣,却又觉得合乎常理。
可心底仍然有一丝微妙。
他很快压了下去,与外祖父和舅舅一同商议安置十万大军的事宜。
等所有事情都确定下来,夜色已深。
萧霁捏了捏眉心,已然有些疲倦。
池麓见状,找了个借口把池照檐支了出去。
随后看向自己的外孙,道:“霁儿似乎对那定国公夫人,有些不同的看法?”
萧霁抬起头,在外祖父眼里看到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一愣,之后不由失笑起来。
外祖父是怕他强抢定国公夫人?
萧霁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伸手揽了揽外祖父的后背。
外祖父这把年纪,还在统管大营,实在辛苦。
这一路上,他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见不到外祖父最后一面。
如今见到了,他是庆幸多于其他。
而且外祖父还活着,多得姜婉宁。
他又怎会去做这个拆散别人的坏人?
萧霁又长高了一些,与池麓站在一起,身形几乎与他相当。
但萧霁记得,很久以前,池麓在他面前是格外高大的靠山。
他相信,只要外祖父还在,他便有冲破一切的决心。
“外祖父说什么呢,我对定国公夫人,只有欣赏,绝无其他。”
池麓点了点头:“人生在世,就是要坦坦荡荡,不愧祖宗,不愧天地。”
萧霁应声:“知道了。”
……
莱州城的一座客栈里。
姜婉宁啧了一声,缓缓说道:“定国公瘦了呀,这胸肌练得没有以前好了。”
战洵夜就在身旁,但沉默无声。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