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碎了很多同类的脑袋,他们脑浆迸溅,鲜血淋漓,看起来像一滩呕吐物,但身体还在抽动。
杀死同类应该害怕吗?
不,只是有些恶心,或者说我他妈还挺享受的。
但这次挥起的露希尔有些不同,她没落下去。
我知道这位会中国功夫的小女孩本事很大,第一次见她时就知道了。
见鬼!我很欣赏她。
瘦弱的胳膊,小小的脸一棒球棍就能砸个稀烂,但那根像树枝一样的细的胳膊握着根小棍子,一个人对付两万多只丧尸,浑身都是鲜血,狼狈的拖动脚步。
我没在她眼睛中看到害怕,也没看到软弱。
应该很快能看到了,她跪在我面前,看着拼尽全力献出生命保护的人,死在露希尔下,她会颤抖,哭叫,求饶。
或许她会冲上来,和我来场拳击赛。
谁知道呢?
我靠在亚历山大的墙边,从墙缝里看到这位猛女的侧脸,比我想象中的年轻,也比我想象中漂亮。
听说她死了,我确实还挺遗憾的。
我的哨站被不长眼的人杀了个干净,Holy shit,太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放过,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但又是个厉害女人,病毒爆发难道改变了女人?一个两个衬托的那些蠢货跟废物似的。
明明已经快死了,却还是杀了我两个人,一击毙命,跟宰猪一样果决。
我不太想杀她,人是资源,尤其是有能力的人。
但露希尔不同意,她渴望鲜血,我听见了。
这女人还会造子弹,对待同伴也出手狠辣,我欣赏疯狂的人,更欣赏有种的人,她既疯狂又有种,还很有用。
fucking amazing,真他娘的神奇,她就像我拉出来的屎,看起来有些恶心,但却知道我肚子里在想什么。
聪明,能干,还识趣。
按理来说这种人我会重用,但露希尔告诉我,她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
期待已久的事终于来了。
也是,世界上哪有量身定制的人,我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念念不忘,看着拼命保护的家人死在自己面前,这种人到底是什么反应?
到底是求饶?还是反抗?不会嚎啕大哭吧?
哭哭啼啼的求我不要杀人?
就像个惊喜的盒子,你得把手伸进去,才知道你摸的是咬向你的锋利牙齿,还是温顺低下的脑袋。
这个是真他妈太有趣了。
虽然结果已经注定,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跪下来舔我手的样子。
她没有哭,没有求饶,没有反抗。
只是尽力的瞪大眼睛,看着那脑浆碎裂一地的恶心场景,仿佛要永远记住这一刻。
回去之后,应该要拔掉她的牙齿,砍掉锋利的爪子,但这又有什么意思?
你光看着她的眼神,即使她没有牙齿和爪子,这样的人,即使是个女人,都足以在任何末日中活下去。
还没等我想清楚该怎么驯服她的时候,被惹怒的小疯子就先出手了。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在第一次见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