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上官止殇单手开道,将八道剑影全部拦截而回。剑身上传来的那股巨力让王子衿虎口崩裂溅出血花,这是怎样一个敌手,自己的剑如同砍在一座大岳上一般,根本不能阻拦分豪!对方肉身未免太强了!还未待其作出反应,手中长剑已然脱手而去,紧接着一只大手探来,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高举在空中!
“你…放手…敢伤我,双流宗不会放过你的!”
王子衿被人掐住命脉,通体生寒,说话都不利索了。在生死之间所有的骄傲都被抛到了脑后,求生的本能让他搬出来宗门,期望双流宗的名头能吓住对方。
“呵,你不是双流宗第一天骄吗?你不是还要我下跪道歉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真当我不敢出手杀你不成?嗯?”
上官止殇目露寒芒,语气冰冷,左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掐住王子衿,任凭对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王子衿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脸憋的通红,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那是又羞又恼,气的浑身都在颤栗,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嗖嗖”
耳旁传来两道破空声,御剑青年与另一个骑着雄鹰的修士一左一右出现在上官止殇身旁,隐隐形成夹击之势。
“道友手下留情,王师弟年少轻狂,多有得罪,还望饶他这一次”
“请道友高抬贵手,我双流宗全宗上下不胜感激”
两人抱拳求情,姿态摆的很低,与王子衿的桀骜不驯形成鲜明对比。
“你们刚刚也看见了,是他不依不饶,非要寻我麻烦。我本不愿惹事,奈何他非要如此”
上官止殇扭头打量了一番两人,不急不缓的开口,没有放人的意思,就这样单手高举王子衿,特意折一翻对方。
“哟,那几个不是双流宗的弟子吗?”
“是啊,被人掐着脖子那个好像叫什么王子衿,号称双流宗年轻一代天姿最强者。呵呵,我看这双流宗真的没落了”
“谁说不是呢,这王子衿平日嚣张跋扈惯了,仗着有一个宗门撑腰,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很多散修同道都吃过他的亏,如今总算是碰到硬碴了,嘿嘿”
“这道友面生的很,也不知是什么来头,敢在峒抚城地界得罪双流宗弟子,也算个人物……”
这里离峒抚城只有数百丈之远,刚刚到打斗动静已经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周围稀稀疏疏的出现了几道人影,对着这边指指点点,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道友,此地人多眼杂,不若我等换个地方再说话如何,我双流宗并非不讲理的宗门,一定给道友一个满意的交代”
御剑青年听见四周的议论,不由皱眉,无论如何,这事传出去对宗门的威望都有影响,事到如今唯有先摆脱这些围观之人再做打算。
双流宗另一个弟子则已经悄悄从怀中摸出了传讯玉符,藏在手心,显然已经将讯息传回宗门。
“唉,也罢,今日就饶你一回”
上官止殇轻叹了一口气,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本想低调行事,偏偏有麻烦找上门。此地是人家的地盘,不好将事做绝,他已经感应到山巅有几股强横气息在向这边逼近,再僵持下去不好收场。念及此处,他随手一扔,将王子衿如同死狗一般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