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来得快,去的也快。捡了钱就跑,她找谁去说理去?
可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女迎宾也只得硬着对着花兰赔礼道歉。
主要还是花兰这个混不吝又贼会玩的样子,她实在是舍不得。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保洁是临时工,给您带来了不好的体验,真的很抱歉,但我能和小姐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这样好了,小姐不如先来我们的品鲜室尝尝苏眉鱼的味道?您看如何?”
花兰冷哼一声:“但愿现实能和你说得一样的漂亮,愣着干嘛?带路去,真是的,死保洁搞得我心情都不好了,不买两个仕马爱家的新出的稀有皮包包都不能解气。”
说着,她撩了撩自己的波浪卷,露出了手腕上的士力劳,还有耳边宝雅克梵的新品耳坠。
女迎宾看了眼花兰,向门口待命的男迎宾悄悄示意了眼神。
随后,花兰就见那男迎宾悄悄按下了内线。
“经理,这里来了一条大鱼,需要您亲自来看看。”
女迎宾笑着看向花兰,悄悄按灭 了灯。
直到这个时候,花兰才看到了赌场的玄机。
就是那个刚刚被霍瑜说是和外国某个赌场标志一毛一样的墙饰。
此时墙饰的两把剑的交汇处,透出了一道光。
光线从盾牌的中间,折射向墙角的另一面的玻璃上。
女迎宾走了过去,转动了一下那个玻璃摆件。
随后,休息室的大厅地板忽然就像路易十六的头和脖子一样,向两边裂开。
一道金碧辉煌地大门瞬间就展露在了花兰的面前。
“小姐这边请,我们这里想吃苏眉鱼需要往下走,这儿的空气好。您也可以先试试看苏眉鱼的味道,再决定下不下。”
说着,女迎宾对着花兰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花兰看了一眼黄金大门,因为程放捡钱而不悦的眉眼瞬间好看了不少。
“嗯,你们这儿还有点花样,没叫我特别的扫兴。”
说着,花兰将手搭在杜飞的手背上,踩着高跟鞋,一点点走下楼梯。
大门被女迎宾缓缓推开。
地下会场那嘈杂的声音,立刻就从门缝里泄了出来。
花兰向着身后伪装成保镖的司明宇等人摆摆手。
“你们几个憨货就站这儿吧,带进去怪磕碜的。”
然后,她便自顾自带着杜飞就往内走。
屋内,被自家“大小姐”关门外的司明宇等人看着花兰干瞪眼。
我们?磕碜?各个一米八帅气男高!怎么就磕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