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宴客看着那几个老总,顿时露出了一个:你们很刑的小眼神。
诶嘿!
又是那个张太太和李太太!
看到那垒在牌桌上的大得出奇的筹码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哎呦!这几个老哥在这里不是赌博了嘛?上头都说了多少回?不要碰这些不要碰这些,还是把市长说得全忘了个干净!小李啊,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还不是自己没点健康的兴趣爱好?像我家老公!麻将都不打了,跟着我去玩网游,别说,可比这些东西上头多了!而且上个星期咱市不是说要举行清朗行动吗?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真是不怕死。”
张太太和李太太,一言一语,就直接把这个冷掉的场子给调动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这里指责这群老总不讲武德。
为何众人如此团结?
还是因为这群事业刚起步没几年的小总没胆子玩。
他们就怕出了个意外被逮住了,自己的名声和产业全都玩完了。
但现在?
他们也体会了一把逮别人,在人家面前当面蛐蛐的快乐。
分分钟就指着那几个老总就开始了正义的审判。
看着会场的骚动,站在人群外的,穿中山装的男人眼底生出些许欣赏。
“难怪,我就说徐振修怎么一直将无人机的生意拖着不和我们继续商议河源,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叔叔,我不懂您的意思。”站在中山装男人旁边那浑身散发着浩然正气的少年正一脸不解地看着他,“这不就是一场意外吗?”
中山装男人微微一笑。
“傻孩子,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从那个女人开始制造骚动开始,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都像是倒塌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一环套一环。目的,正是那个赵觉庸。大抵是这个赵觉庸得罪了什么人吧?才让那个人那么整他。”
“那叔叔,你打算怎么做?”
少年又在追问。
中山装男人瞥了那少年一眼:“刚才徐振修和我打了好几回太极,不就是想让我出手吗?他们都已经把戏唱到这一出了,帮上他们一帮,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好事?
少年看着自家叔叔眼底流露出宛若奸商一样的神色。
只怕是叔叔看上徐氏的某件东西了吧?
就叔叔这雁过拔毛,兽走留皮的性子,怕是徐振修要出大血了。
想到这儿,少年看着身后搀扶着徐香秀缓慢走来的徐振修就只剩下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