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早上就已知道欧延醒了,却故意把我支出去的吧?”
临风气的直跳脚。
“这可不能怪我啊!”慕容昕无辜地摊开双手,“这都是我们七爷的主意,不管怎么样,他醒来的消息也得是我嫂嫂先知道。而且今日这一趟,初四没你可不行,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又拽住初四不放,非得他点头应自己才罢休。初四一向冷淡,被这二人吵的直皱眉,最后估计是碍于慕容昕是自己主子,只能敷衍地嗯了一声。
临风唇角抽了抽,终于转头看向欧延,阴阳怪气的,“七爷还是见外了,咱们现在都什么交情了,怎么还分什么先不先后不后的?你昏迷这几日,我可没少帮你看顾墨景年,你都不知道她去了趟断情山回来以后有多让人操心!”
他小肚鸡肠地告状一般,顺带还白了景年一眼。
“喂——”
景年听的拳头紧了紧。
欧延好整以暇地听他终于唠叨完,这才淡淡一笑,“这几日景年有劳临公子照顾,不过我久病初愈,最想先见到的人是她,其他人自然就想先放着缓缓再见也不迟。”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反叫人无话可说了,景年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心口一阵酸涩。
他不顾自己的安危,自她被景向岚带走后就一刻不停地谋划解救之法,历经这么长时间,再醒时只是想听到她已被成功救出的消息,更进一步,只是希望她在一切都好的状态下,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
可她那几日却是浑浑噩噩,甚至一连数日都只想躲着不见他。
她究竟都做了什么……
……
“好好好,墨景年,听见了没?看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对得起七爷这‘一厢情愿’吗?”
临风话锋一转,又对着景年幸灾乐祸起来。
“他都知道了,你快别煽风点火了”,景年真是怕了他了,“你快说说这一趟可有收获?怎花了这么长时间?”
现在距离清晨他们出发实际已过了一整个白天,单赶路应该用不了这么久。
临风笑了笑,卖了个关子,“倒真有不小的收获,诶——人快过来,你们都来猜猜他是谁?”
他说着,回身对着后面簇拥的人群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大约二三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平,肌肤黝黑,应是常年在外奔走的,个子不高,但体格壮实,却真真是没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