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抵着口腔,轻轻的顶出卷舌音。
“小孩儿。”
时卿捂着额头:“……”
比她大两岁了不起啊!
记小本本。
以后看他求不求。
时卿哼哼唧唧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也不管傅青礼真醉假醉,总之是不打算伺候了,摔门就走。
“……”
傅青礼没想到随便叫一声,能引得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能刚才的确是他过分了。
可是这又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傅青礼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好烫。
怕是身下更烫……
难办。
…
事实证明,傅青礼宿醉之后根本不会断片。
他记得一清二楚。
甚至主动找上门来,恶人告状,兴师问罪。
时父隔天一大早就回来了,傅青礼过来,正好碰上时父在家。
可能是傅青礼从小在时父面前装得太过礼貌可靠。
傅青礼又是时父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对他的品行深信不疑。
时父对傅青礼的滤镜不是一般的厚,还认为时卿小时候呆呆笨笨的,在傅家待了几天,会说话,会走路,还变成了神童,说不定都跟傅青礼有关。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可时父哪里想到,这才是真正的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