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互相试探着。
“那你们来这里又是为什么呢？该不会你们合起伙儿来驴我吧？总不可能你们和解雨晨也是沙漠里‘偶遇’吧？”
云裳是会倒打一耙的。
“瞎子和哑巴那是接了委托，委托人要来沙漠，关瞎子和哑巴什么事。至于花儿爷，你自己去问他呗。”
按黑瞎子的性格，原本是不会有实话的，可也确实不想骗云裳。
说到底相处了这么久也知道云裳虽然嘴上也没什么实话，但不会骗人。
她不想说的就不说，回答也回答你，就是都是废话，但不骗人。
要说为什么那么肯定云裳不是骗人的。
云裳给的回答是：骗他们也没什么好处，给错误的信息，损人又不利己，而且他们身上也没什么她好图谋的。
黑瞎子听了也觉得挺有道理的，他们身上唯一值得人图谋的，她自己就拥有，比他和哑巴神奇多了。
况且黑瞎子总觉得说谎话骗她，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也玩玩没什么信息量的废话文学，和她学的。
云裳也没有追问，总不能只许自己讲废话，不许人家吧。
只要他们的目的地和自己不是一个地方，她就无所谓。
成年人了，不要多管闲事。
应该，不会和她一个目的地……吧？
云裳心里总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你们……应该和我不是一个目的地吧？”云裳还是略有些忐忑，不至于吧。
“那你说说你的目的地是哪儿？”黑瞎子乐了，送上门的信息。
“我连门都没摸着，我哪里知道？”云裳倒是想说，她还没找到地方呢。
“那你找啥？”
“我连地方都没找到，我哪知道东西长啥样？”
这倒不是云裳瞎说，她也只知道这些地方会有她需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个什么东西，她也不知道，很抽象的。
想想那些年，什么都不知道就硬查4000多年前东西的日子，云裳都要流泪了。
云裳拿出不知道哪里来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自己硬找。呜呜呜。”
张启灵看了一眼黑瞎子，觉得云裳跟黑瞎子学坏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来沙漠找？”黑瞎子才不信呢，云裳说胡话是一套一套的。
张启灵懒得听云裳和黑瞎子这些没营养的谈话，他去干活了。
“那不是就知道个沙漠吗？不然我比你们早到一天还能在外面晃悠遇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