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状立刻急了,顾不得形象,便要挣扎起身,可是他刚刚打过镇定剂和麻醉,整个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刚刚用尽全力挣扎起来的身子,一下子就要摔下床去。
段母见状连忙扶起儿子,“小熙,你这是做什么?不要急,你好好休息,卿禾她只是来看看你……”
男人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微微颤动的眼睫有种破碎的美,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无助的发出低鸣,又弱又可怜的开口道。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她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有怎么可能关心我?她又走了,又要离开了……”
段母抱住挣扎的儿子,连忙出声安抚他的情绪。
“不是的,你听妈说,你现在生病了?等你病好了就可以重新和卿禾在一起了。”
男人原本死死攥在手里的结婚证,攥得更紧了,将那张他最在意的结婚证放在胸口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泣不成声的问道。
“他最讨厌我了,他怎么可能会来看我?她什么都知道了……他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