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立刻暗道坏了,当即追加了几小队人追查他们的踪迹。
短短不到一天,这一家三口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
署长咬了咬牙,只能悻悻而归。
“顾总,不知您要抓的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顾梃安冷声道:“聂司棋,他们是聂司棋的人。”
署长一听,大吃一惊:“聂司棋不是……”
后面的话他没再继续往下说。
就算他脑子再不灵光,也该知道些什么了。
顾梃安脸色有些难看。
他在越国的探子回报,聂司棋的踪迹被他们跟丢了。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聂司棋应该是回到国内了。
而那名抢了颜栀柠钱包的小孩,很有可能就是聂司棋手下的人。
如果能抓到那个小孩,就能掌握聂司棋下落。
可这个线索,被这群光吃公粮的饭桶硬生生掐断了。
“查……接着给我查。”顾梃安捏了捏眉心,知道今天扑了个空。
“是。”
……
顾梃安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后半夜。
他轻轻打开颜栀柠房间的门,静静地躺在床边的沙发上。
颜栀柠浅眠,听见了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又闭上。
不得不说,有顾梃安在的地方令她心安。
她需要这一味良药,至少这一瞬,她无处安放的灵魂得以栖息。
顾梃安也确实没对她怎么样,就在昏暗的夜灯下,躺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她的睡颜,仿佛一眼万年。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相安无事地过着。
不同于以前在金沙湾时期的同居模式。
现在三餐都变成了顾梃安做,颜栀柠负责吃。
颜栀柠也接受了她被顾梃安拐到这座别墅的事实。
别墅的名字很好听,叫蔷园。
处处都是玫瑰,看起来很浪漫。
她不知道的是,这栋别墅,是顾梃安早就为她买好的婚房。
顾梃安打算在和宋家、聂司棋这场仗打赢的那一刻,他就带她来看她的婚房。
到那时候,他会在整栋别墅都布满玫瑰,然后向她郑重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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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两人天天共处一室,像两个小孩吵架了似的,别别扭扭却又不得不同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