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让他等待干涸的心重新活过来了。
他一定要向阿序撒娇卖可怜,他今天可是被一群小孩子欺负了.......
铁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进来的人垂着眼,隐匿在微弱的路灯当中,徐舟野仰着头看着沈淮序被阴影笼罩的侧脸,莫名地感觉到了对方低落的情绪。
他蹭了蹭沈淮序的小腿。
对方没理他,连铁门都没有关,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屋。
徐舟野费力的咬着将铁门拉回来,撒着四条腿去追沈淮序的步子,他看到有微洁癖的人竟然没有脱鞋就直接进了门,等他跟进去的时候,沈淮序已经上楼去了。
屋里没有开灯,昏暗的逼仄的空间里只投进外面微弱的路灯灯光,沈淮序进了屋子,就这么将自己扔在床上,用小臂盖住自己的眼睛。
黑暗仿佛成了他的保护色,这种被裹挟的逼仄环境,才能让他稍稍感到没有那么心烦意乱。
直到......
腰侧被一股轻微的力道拱了拱。
沈淮序才将小臂从眼睛上拿下来。
黑暗里,他看不清面前的“大物”,却也知道,这是那只大黑狗。
“呜呜~”
大狗狗发出了一声嘤咛。
沈淮序没说话,翻过身勾住了大黑狗的脖子。
徐舟野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身子在轻微的发抖,以及......他还在哭。
杜宾犬的皮毛比较薄,徐舟野几乎是在身子感到湿润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身旁人陷入极致悲伤的情绪。
他的阿序怎么了?
出去的时候不说多么高兴,至少心情不算太差,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这么难过?
阿序从来没有过这么消极的情绪,至少在他面前是没有的。
他的阿序从来都是酷酷的男孩子,就算干架的时候打输了,被揍得鼻青脸肿,大气都不带喘一个的。
在他的眼里,无论对方强还是弱,都是被睥睨的一方,沈淮序从来都是清冷孤傲的,从来不会掉眼泪,可今天是怎么了?
沈淮序难过,徐舟野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情绪,也不能伸出手拥抱对方,只能舔舔对方的手背,将脑袋往对方的怀里拱。
“他活该。”
徐舟野听见沈淮序忽然出声,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谁让他摔了我给他平安牌?如今成了植物人也是活该!”
徐舟野不明白沈淮序上一秒还陷在悲伤当中,下一秒就咬牙切齿的道出了这句狠话,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他还是隐隐感觉,这件事情跟自己相关。
毕竟,沈淮序送过平安牌的,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植物人是怎么回事?
“徐舟野这个人,毛病一大堆,以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