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不准请假!”方槐抱着膀子,有些骄横的说道:“我真的忙得过来,你要请假的话,我会觉得你把我当废物,会不高兴!”
赵云川失笑,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我这是心疼你,就跟你心疼我是一样的。”
方槐眼睛一亮:“那你不如在床上多心疼心疼我。”
卖酒有什么累的?
还是在床上被折腾的时候更累!
赵云川挑了挑眉:“我在床上还不心疼你?”
明明很心疼的。
槐哥儿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有一点没听,那就是不来了。
听了十句,忽略了一句。
想必也无伤大雅,赵云川如此想着。
很显然,方槐跟他的想法一点也不一样:“心疼我还让我每次累得要死?”
赵云川反驳:“那是你太弱了!”
方槐抓着对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硬邦邦的胸肌上。
“就这,你说弱?你自己都没有!”
赵云川:“我上面没有肌肉,下面有呀!”
鼓起来好大一块呢!
方槐实在没忍住,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这人真讨厌,老是喜欢说带着颜色的话。
太烦了!
赵云川到底还是没有请成假,不过他在书院也不得安宁。
有同窗拿着话本子过来找他,指着上面的广告,问:“赵兄,这上面的无名酒肆是不是你家那个?”
赵云川点头:“正是!”
那人好奇:“墨竹居的人为什么会帮你登这个?”
赵云川睁着眼睛说瞎话,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当然是因为我们家的酒好喝,俘获了墨竹居的东家。”
那人赞同的点了点:“你们家的酒确实好喝。”
不过他有些不信赵云川说的话。
府城的好东西那么多,墨竹区的东家又不是没用过、没吃过,怎么偏偏选中了赵云川家的酒肆呢?
并且那个酒肆名不见经传。
难道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你说真的?”
赵云川笑着点头:“当然是真的,肯定是觉得我们家的酒好,所以才帮忙做广告的。”
那人还是不信,但赵云川咬死了,他不信也得信。
“你们家还有梅子酒吗?我妹妹特别喜欢,她下个月生辰要邀请小姐妹到府中做客,我想预定一些。”
赵云川立刻拿笔写单子,问:“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