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疑惑的看着孙秀秀,她还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想说请小工的事?这个我不能帮他们做主,更何况……他们又不是傻的,你们要是真想请,要么提高工钱,要么去问问别人。”
孙秀秀点头,这些都是小事儿,她并不在意,开始没话找话:“我可以买你们家肥皂吗?”
陈家和方家关系不好,所以没买过肥皂,但孙秀秀以前在孙家的时候用过,不说洗衣服,拿来洗澡洗手都是好用的,比胰子好用很多。
胰子总有一股怪味。
方槐点点头:“可以买,十五文一块,你要买的话就去我家买。”
“槐哥儿~”
赵云川骑着三轮车,老远就跟方槐挥手,下来之后,噔噔噔地跑到自家夫郎面前,眼巴巴的瞅着夫郎。
方槐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怎么啦?”
赵云川伸出手,可怜巴巴的看着方槐,吸溜吸溜鼻子,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也没怎么,就是刚刚被麦穗扎了手,疼,要吹吹。”
孙秀秀:……
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微微勾起唇角,端着碗跟方槐告辞。
等人走远了,赵云川才问:“她来干啥?”
这姑娘看着可不像什么善男信女。
“来讨绿豆汤的,顺便问问肥皂的事儿。”
“哦。”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手,真的疼,麦穗虽然小,但尖锐,数量还多,扎的手背都是细碎的红口子。
“好槐哥儿,快吹吹。”
方槐低头给他轻轻吹了吹,赵云川不疼了,又可以元气满满地干活了。
“槐哥儿你真好!”
方槐没接话,只是笑。
一连三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方家一共只有十亩地,五亩种小麦、四亩种稻子,还有一亩种大豆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