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兰想的更深。
“其实戴大娘这个毛病应该早就有苗头,在身上不是一年两年了,只是不舒服她都不说,加上总是看不开,心思重,就越来越重了,女人可千万不能爱生气,生闷气发脾气都要不得!”
红星咋舌。
“你说她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儿子是大学生,工程师,儿媳妇收入也高,她干啥愁眉苦脸,还穿成那样?”
刚才红兰给她扎针,大家都看见了,她贴身的棉毛衫还有洞,秋裤膝盖上还有补丁,这个年代,他们家那个条件,真不至于。
红梅见多了穷苦大众,更能理解一二。
“都是从毫无准备的饥荒年过来的,那时候寅吃卯粮,大锅饭刚解散,家家粮仓比脸还干净,就迎来饥荒年,现在他们都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想攒一点,万一再有饥荒,就不会有人饿死。”
红霞不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
“反正我问心无愧。
当初我刚嫁过去,也是想着跟她好好处的,谁知道她,一天跟我不说两句话,没活儿干的时候就乐意一天只吃两顿饭,只有我喂奶的时候,她给我多加一顿冲鸡蛋,不缺柴火,还要为了省柴火,煮一锅吃一天。
这谁受得了,我喂奶饿的快,一饿就心慌,她不吃,我自己去买了糕点回来,拎给她什么样,三个月后还什么样儿……
我对她是尽力了,谁也没有那气量,能长年累月的热脸贴冷屁股。
而且刘文鑫给她钱,给她女儿钱,我可什么都没说。”
余红星看不惯余红霞,一有点事首先就是一推四五六,不管有没有人怪她。
“你是什么都不用说,你又不差钱,咱家弟弟妹妹谁不顺手把你给养了?”
红霞翻翻白眼。
“反正我没拿你的钱,红旗药厂给我分红那是我投资了。”
“那兰兰给的你怎么不说……”
余红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