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铭啊,医生说,你能听见我们说的话。那昨天晚上,舒宜对我说的那些话,你应该也听见了吧?”
“她说,当年是你在时烨喝的酒里下了药。爸爸不知道,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就动一下眼球,是假的就动两下,好吗?”
宋明康俯身凑近,仔细看着宋风铭的眼睛。
然而等了许久,宋风铭的眼球也没有丝毫反应。
“哎……”宋明康长叹了一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知道吗?你给舒宜的那几家公司,都快被她掏空了,她拿着钱去收买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冒充是时星燃的妈妈。”
“今晚她又咬伤了执法人员逃走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和你有关?”
宋风铭依旧没有给任何反应。
宋明康沮丧地垂下头,又叹了口气。
舒宜说,只要她把宋风铭做过的事都抖出来,宋家就完蛋了。
如果舒宜做的这一切,真的跟他的儿子有关,那他现在就必须帮助舒宜,不能让舒宜被抓捕。
一旦舒宜被抓住,肯定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可他又担心,舒宜在欺骗他,一切都和他的儿子没有关系,舒宜只是想利用他去对付时烨。
如果他轻信了,真的帮着舒宜和时烨作对,那就等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豁出去了。
“哎!也不知舒宜现在躲哪里去了,她真的疯了!”
“以前她刚到我们家来的时候,明明就是很乖巧懂事一个女孩。”
“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呢?”
宋明康耷拉着头自言自语着,并未注意到,宋风铭的食指轻轻动了动。
“也不知到我百年归世的那天,还能不能看见你醒过来。”
宋明康起身,关了灯离去。
卧房里陷入了死寂般的宁静中。
黑暗里,宋风铭的额角也轻轻抽动了一下,被困在 这具身躯里的灵魂,似乎正奋力挣扎着想要冲破身体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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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顾今蓝和时烨正吃着早餐,接到了赵锦辰的电话,说安排了私人飞机接他们后天下午去帝都。
大后天,就是赵锦辰和舒禾婚礼的日子了。
电话开的免提,赵锦辰还亲自邀请了时星燃,说让时星燃当花童。
时星燃问:“花童是做什么的?”
顾今蓝解释:“就是走在新郎新娘面前抛洒花瓣。”
时星燃想了一下,“可是洒花瓣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