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再次消瘦下来的李明看着程鑫与王强熟络的交流，他才是最震惊的那个，但同样没打算问。
作为前商业情报分析师，他很清楚，什么事情该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知道。
“其实主要是对付宏远集团。
”王强倒也爽快，直接了当地回答了程鑫的疑问。
但还未等李明定下神来，一旁的王强就直接将他们的目的自曝：“最近宏远集团那边调动了大量资金和人力进入A市，似乎打算搞出点什么大动作，影响我们和政府的合作项目。
手机震动了两下，一条加密信息弹了出来。
程鑫点开，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利锋集团，呵……”“程总，线人传来的消息，‘利锋’准备对咱们下手了。
他们计划散布不利于公司的谣言，恶意操控市场，等股价下跌到一定程度就……”助理压低声音汇报着，说到一半却见程鑫只是淡淡地笑着，不由得顿住了。
“呵，他们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 程鑫把玩着手中的钢笔，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助理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程鑫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迟疑道：“王总下周不是要去欧洲考察吗？
他们应该… …是计划等王总出国之后再动手。
”“王总出国？
他们还真是……” 程鑫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利锋集团，未免也太小看他程鑫了。
“他们该不会以为，巨鲸科技的掌舵人是王叔吧？
” 程鑫心中冷笑，这群人，情报工作做得还真是“到位”啊！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