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田小姐以前在西欧那边读书,那边的人都是这样行吻手礼的对吧?”
田恬愣了愣,才说:“是。”
男人朝她微微点头笑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处。
田恬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但还是配合地挽上了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似乎取悦到了男人,他面露笑意,带着田恬,转身朝着古堡里面走去。
面具男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言。
两人路过地上跪着的那位面具男的时候,白邵丞目光瞟了下属一眼。
“今年的玫瑰开得好像不是很红啊。”
那人接收到信号后,掏出手枪,顶着跪着的面具男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从身后响起,田恬像个受惊的小白兔,急忙捂住耳朵。
白先生不着痕迹地挡在她身后。
田恬忙不迭地回头去看,只见刚刚路上还嚣张跋扈地威胁她的男人,此刻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她又再次把震惊的眼神投向了身旁的男人。
白先生则弯腰,在玫瑰花丛中摘下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递到她面前。
他的声音带着歉意:“抱歉,田小姐,让你受惊了,这就当小小的赔罪。”
田恬看着他指尖上那抹浓郁的红色,感觉和地上那摊人血一样。
而这片红色之后,是白先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后背一阵发麻。
这人怎么做到的,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却可以杀人不眨眼。
白先生歪头疑问:“田小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