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作为穆塔萨勒夫没有任何的权力可言,而穆塔萨勒夫这一词所代表的‘不受限制的行动,动作’在现在也完全不再是代表我可以在耶路撒冷进行不受限制的行动,而是德国人在耶路撒冷进行不受限制的行动。”
“现在是国际共管会管理耶路撒冷穆塔萨勒夫领不假,但与其说是国际共管会管理,不如说是德国人才是真正的穆塔萨勒夫。”
说完,萨盖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愤慨,继续讲到:“这个所谓的国际共管会的所有官员全部尸位素餐,他们只顾着通过变着法子捞钱,那里的德国人只顾着通过苏伊士运河捞钱,完全不管当地的其他任何事情!”
“民族矛盾他们不管,一旦出现了民族纠纷就派出军队强行镇压;城镇外部的山野盗匪他们不管,任由强盗劫掠人民;整个耶路撒冷穆塔萨勒夫领内人民的惨状他们不管,只顾着用各种手段给自己捞钱!”
砰!
萨盖双手拍在凯末尔的桌子上,一双充满着愤恨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凯末尔的眼睛,他加重语气说道:“凯末尔,我们必须想办法做些什么,不然迟早有一天,耶路撒冷穆塔萨勒夫领会在那群蠢货的管理下崩溃的,到了那时候,我们再想介入就晚了!”
“老师,你先别激动,先别激动…”
凯末尔理解老师的情绪,出言安抚萨盖,在学生的安抚下,萨盖的情绪恢复平稳,他双手抱胸,一双眼睛中仍带有不满,不过这些不满不是针对国际共管会里各国尸位素餐的官员,而是针对他的学生凯末尔的。
“凯末尔,你去出席德国皇帝的婚礼除了是接受邀请,剩下的难道就是为了跟德国人签订那个对我们而言益处不大的合作项目吗?”
他对凯末尔的不满就来自于此。
“那个合作项目对我们还是有好处的,但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跟你商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