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吐血,到气血逐渐旺盛。
从一出手处于下风,被围追堵截,到占据上风,压着他们打。
这是什么奇葩体质?
丁黟以一敌五,不落下风,而仅此而已。
赢不了,走可以,但不甘心。
这些人设计她,她要是不发威,拿她当病猫看呢。
“嗷呜——”丁黟仰天长啸,小小的身体背后,浮现出巨大的猛兽虚影。
虚影威压甚重,甫一出现,五名妖王变了脸色,外围的野兽们,四散逃亡。隔得近的观众,趴在地上,低下高昂的头颅。
丁黟有点好奇,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不能回头看,还需全神贯注对付五名妖王,还需要注意外面观战的诸多强大野兽。
围攻的妖王,彼此对视一眼,偷偷移动脚步,从合围,让出一个狭小的缝隙,仅供丁黟通过。
目的明显。
丁黟愣了一下,她愈发好奇背后被激发的虚影是什么东西,她从妖王眼中,看到恭敬。
炎苗身份不简单,不可能是简单的前任祭司殿殿主。
炎苗到底是谁的孩子?
说来可笑,凤彩一直以为自己能代替炎苗,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
穿越不能涨智商,就算现代,有多少人住习惯城市的高楼大厦,回到农家小院都不习惯,他们是怎么觉得,他们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就能一展抱负。
厉害的人到哪里都厉害,平庸的人在哪里都是一样平庸。
那些有一技之长的人,只是放错了地方,不是平庸无能。
在场妖王既然有了打算,丁黟微微颔首,越过缝隙,向外飞去。
偷偷摸摸回到祭司殿,被木长老逮个正着,木长老黑着一张脸,不听丁黟狡辩,直接关她小黑屋。
丁黟在小黑屋骂骂咧咧,木长老问她:“知道错了吗?”
丁黟垮着脸,“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
“不知道。”
气得木长老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狠狠瞅着丁黟几眼,甩袖离开。
“???”
丁黟觉得他莫名其妙,留下几个爪子印,离开祭司殿,前往炎部落。
来时走遍千山万水,去时如风似水。
落在她第一次停留的树上,眺望曾经无比遗憾没有亲在现场的大战。
“要不去看看?”
说去就去。
丁黟在树上借力,激射出去,很快来到未知存在战斗的地方,倒下的巨木开始腐朽,在它们身上,有种子扎根其上,将他们作为最好的营养,抽出嫩枝,慢慢长大。
蹲在她捡到那滴血的树干上,观察到灵泉空间那滴血,依然存在活性,却不愿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