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当时怎么不到这儿来?”王宇突然问了一句。
“不是我想去那儿就去那儿,不过当时陈书记说了一句,一项工作完成了,就要赶紧进入下一份工作,不能停留。”
“有道理。说的就是不让你停在有过成绩的地方。”
“所以又回了禾县,不过你提的这个项目应该不错,我会全力把这个做好的。”乔爱军说道。
“我这次走时,让军哥给你留一辆车。”两人边走边说。
“不用了,县里有车,现在我还是少站在风口,就这还有老干部到市里县里告状,说我太年轻了。”
“非得按资排辈才好?非得四十才到处级干部?干部年轻化不是一句空话。”
两人登上城墙,抚摸着历经岁月洗礼而显得斑驳陆离的砖块,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古代。
王宇说:“历史上的劳动人民在劳动工具极其简陋的情况下,历经千辛万苦修建起这座坚固的城墙,其工程之浩大、技艺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所以我们有义务把这个保持好。”
两人站在城墙上极目远眺,城外的护城河河水湛蓝,绕城流过,两岸绿树成荫,花草遍地,绿树倒映在河水中,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而向内观望,则是与古老景点分布交错的一排排现代民居,古老与现代在此刻相互交融,和谐共生。
两人边走边讲,来到了东北角复建的城楼,榫卯结构的梁架无不透着华国工匠的智慧。最震撼的莫过于西城墙考古展示区,地层剖面清晰可见战国陶片、唐宋瓷片与现代混凝土的叠压关系,犹如展开的时光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