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蝉羞涩不堪,用纤玉的细指捏住身上的浴巾,尴尬地看着我。我的脸刷地像火烧云一样红,我心里责骂自己,心说人家都说好晚上来拜访,这大清早的我他娘的是来堵人家洗澡的?
我转头刚欲离开,曹金蝉却在背后拉了我一把,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忧愁地说道:“进来,有些话,我们必须要说清楚些更好,真的,我已经濒临于崩溃的边缘,我真的随时会发疯,或者不正常起来。”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去沙发上坐下,等她。
许久,她从浴室吹干了头发走出来,换了一件很单薄的背心和一条短裤,她本来身材就极为高挑,大约在一米七五左右,从我面前走过,宛如模特一般,无可挑剔。
她坐在我右手边的沙发上,离的很近,那股惹人的诱香已经侵入了我的鼻隙,我精神一震,咳嗽了一声,看向她直奔主题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都知道,你的父亲是谁,我也了解。人不可能会一直愚昧下去,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待在我身边到底有什么居心?”我往后靠了靠,离她距离远了一些,试探性地问,看看她怎么说。
她起先面沉似水,我这么一问,她立即带有恐惧般的眼神缩了缩身子,然后又像是恼羞成怒般地狠狠地看向我,眼角已经湿润,对我喊道:“什么居心?我他妈什么也不知道,请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有你的记忆?前几天我的记忆只有这最近两年的,而且是你的记忆,我每天都做噩梦,被一个跟你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杀死……”
我看她快要崩溃了,差不多已经哆嗦成了一团,我赶紧抓住她的肩膀,说道:“停!缓一缓,慢慢讲,我在这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好。”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说道:“直到……”她说到这皱了皱眉,“我就是住进了这个房间以后,我才在睡梦中发现了我另一个记忆,就是我自己的,从小到大我都记起来,但是我确信另外一段两年陌生的记忆,肯定是你的,而且这在我们起灵派的说法来讲,我现在是一个‘双簧人’,你知道双簧人的后果吗?”
双簧人?难道一个人同时拥有两个人的记忆,就是双簧人吗?这先决条件必须是用“起灵虫王”进行换体手术,也就是双方或者多方的身体交换记忆,达到第二次身体复活的程度,可是一个人没有被取走记忆,而是又灌进去一个人的记忆,还是鲜为闻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