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什么家族传承的盗墓贼,相比老张家盗的那些大墓来说,他们也就是小打小闹,顺便再接接小私活,总得养家糊口不是。
郭得友趴在桌子上,目光凝视,“你是说漕运有人拿钱让你挖孙老七的棺材?”
“对啊。”男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将那天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有一个拿白牌的男人找到了他,说是要玩红牌护卫孙老七的墓,还说什么活着分白蓝红银金,但是死了也是漕运商会的人,还分什么阶级,人走茶凉的萧索感,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也没有细问,便收钱干活了呗 ,那人长什么样,牌牌上写的是什么名字,他都没有仔细瞅,本来还以为线索断了,结果这人话锋一转,说他觉得那个人是个渔夫,来的时候穿的是一条橡胶水裤,很凑巧的是冯二马身上穿的就是这个。
那问题来了,冯二马明明是白牌,为什么穿着水裤去码头,要知道码头工人是蓝牌,他根本就不用去那里,而且为什么要把孙老七的尸体再给挖出来,肯定是受谁指使的,证据就是一个白牌佣人,哪来的钱去倒斗,要知道雇盗墓贼干活可不便宜。
现在的顺序就是冯二马把孙老七挖了出来,孙老七诈尸,又把冯二马给咬死了,这活人挖死人,死人又咬死了活人,怎么看都不可能。
两人齐齐的看向了在一旁炫大肘子的舅甥俩,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