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胎儿取不下来,啊——”
几个医生轮流上阵试图取下简太太腹腔内的胎儿,却发现胎儿坚如磐石,怎么也无法挪动半分,一个男医生想强用劲的时候还被胎儿狠咬了一口。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瞬间染满鲜血,这位可怜的医生手背上被咬掉了一块肉。
而那诡异的胎儿正扒在产妇被破开的肚皮上,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地发出鬼叫声,向在场所有人发出警告。
场面吊诡。
在场医护头皮发麻,有胆子小的已经尖叫着跑出病房。
“简先生,你看这……”
简文廷死死盯着那狰狞可怕的鬼胎,忽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手术刀,直接就往前冲去,“去死吧!”
“啊——”
他动作快,鬼胎却比他动作更快,一跃便跳上简文廷的肩,简文廷忙伸手去挡,却被这嗜血的小畜生死死咬住。
“简先生……”
“别管我,救我妻子。”简文廷非但不甩开鬼胎,反而死死抱住,强忍痛喊道。
他虽不懂医,但也看得明白妻子的生命指征在急遽下降。
产妇在病床上就快没命了。
这个信号让原本慌乱的医护人员迅速冷静下来,再顾不得其他上前抢救。
忽然,被桎梏住的鬼胎却突然发出一道尖利鬼叫,瞬时间,电流滋响,灯管齐爆,火花四溅,原本灯火通明的病房内瞬间陷入黑暗。
胡主任用止血钳紧紧夹住简太太的出血口,乱中指挥助手镇定,试图转移病人。
那该死的鬼胎还在阴恻恻地笑,仿佛在看什么得意的杰作。
简文廷只想弄死它,却伤不到对方分毫,还叫鬼胎挣脱了束缚。
鬼胎在病房内飞蹿,移动炮弹般无差别攻击。
病房内乱做一团,尖叫声不断。
原本开关自如的病房门也封堵住一般,任在场人怎么动作也打不开。
在众人陷入绝望时,一道抱怨声响起,“啧,早听我的把这鬼胎打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害得我大半夜还得特意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