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知道了,不过……”
江谣眼睫下垂,视线落在贴在自己唇边的长指,忍不住咕哝,“说话就说话,倒也不用动手动脚的。”
钟傅庭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温软触感,这瞬间仿佛被炽烫到一般,慌的将手拿开。
热度悄然爬上他的耳际。
面对江谣的眼神,他不自在地转开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下意识拿起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
江谣看着这幕,忍不住提醒道:“噫,这杯子我喝过了……”
“咳——”
钟傅庭看了眼手里的水晶杯,花猛地被呛到,大力咳嗽起来,一下脸都红了。
江谣看着他通红的脸,感觉神奇地道:“知道你有洁癖,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钟傅庭半晌止住咳,目光深深看着眼前的她,别有深意地道:“谁告诉你我是因为洁癖了?”
江谣歪着脑袋,“那是为什么?”
“因为……”
酒意上头,有些话好像一下涌到喉咙口。
钟傅庭垂首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算了,没什么。”
江谣有些不满盯着他,抢回他手里的酒杯,又重新倒了一杯饮。
钟傅庭默默看着,眼波动了下,“你忘了,那杯子我也喝过了。”
“瞧我,还真的忘了。”
江谣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嘟囔道,“算了,无所谓。”
钟傅庭看着眼前明显情窍不开的某人,心里很是无奈。
无奈之余,他看向被江谣随手搁在一旁的七宝琉璃石,眼神一下变得凛然。
玄天!
*
江谣日常不饮酒,难得喝一次,酒意上头,第二日起来头都是疼的。
钟训正同样头疼,他昨晚刚出完任务还没得休息,就被江谣叫了过来。
“虽然你是大佬,但好歹我也是你领导,对我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觉得合适吗?”
江谣看了眼满身怨气的钟训正,煞有介事地点头,“合适。”
钟训正无语,忍着没翻白眼。
行吧,谁让人家除了大佬,还是长辈呢。
瞧,这都登堂入室了,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该改称呼了。
自己还能怎么着?认命呗!
认命的钟训正问道:“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江谣将七宝琉璃石扔在他面前。
钟训正捻着东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江谣语调平静地道:“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更多关于玄神会的事情吗?”
一听是跟玄神会有关的,钟训正一下坐直,表情跟着严肃起来。
“我知道玄神会组织的目的了。”
“什么目的?”
江谣默了下,“自玄神会成立以来,献祭、集煞、夺生机……所为种种,我相信目的只有一个:复活。”
钟训正拧眉,“复活谁?”
江谣吐出两个字,“玄天!”
跟她的小珍珠一样,玄天的法器也是融合在玄天的神魂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