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事情,江谣决定让刘瑞哲自己来说。
但见她用手法繁复地在用指尖血在刘瑞哲头面部画了道符箓,口中念咒。
刘长盛夫妻紧张地盯着江谣的动作,观察着儿子的状况。
不多时,刘瑞哲状态肉眼可见地好起来,原本呆滞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像是有些搞不清楚当下的状况。
“儿子,你醒了?”刘太太压抑着情绪,生怕惊到儿子般,问得小心翼翼。
刘瑞哲侧首看向眼眶发红的母亲,眼露不解,“妈,你……”
听见这声“妈”,刘太太再也忍不住,抱着儿子大哭起来。
刘长盛也眼角湿润,但还是努力克制着情绪,“阿哲,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他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刘瑞哲像是一下回忆起来般,脸色遽变。
“那天,我跟两个同学去乡下玩,一路转到祠堂……”
“刘氏祠堂?”
同学程继林指着门檐上大大的牌匾,回头问道,“刘瑞哲,这是你们老刘家的祠堂啊?”
刘瑞哲点点头,“是啊,这是我们刘家的祠堂,已经有百余年历史了。”
“百余年历史了呀,怪不得我看这祠堂建筑风格挺古朴的,原来是有年头了。”
承继林拿着手里的相机对着祠堂外围建筑感兴趣地不住拍摄,“这些砖雕木刻可真漂亮,一看就不便宜,刘瑞哲,你们祖上很富贵啊。”
走在后面的闵跃新听见这话笑了,一手搭在刘瑞哲肩上,“何止祖上富贵,刘少现在也富贵得很啊,富N代,嫉妒死人了。”
“什么富N代,别开玩笑了。”刘瑞哲笑笑。
闵跃新还在那笑闹,承继林则好奇地往祠堂内部张望,“我还没见过这种老祠堂里头什么样子呢,可以进去看看吗?”
“祠堂不就是祠堂的样子吗?有什么好看的?”闵跃新不大感兴趣。
“看看呗,反正来都来了。”
承继林很感兴趣,望向脸色有些微变化的刘瑞哲,“不方便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刘瑞哲搔搔头,“也算不上不方便,就是我们祠堂有些特别,我怕你们被吓到了。”
闵跃新闻言眼前一亮,“诶,刘少你要是这么说,那连我都想进去看看了,我倒是要看看一个祠堂能有多吓人。 ”
承继林更不用说,好奇不已。
见两位同伴都感兴趣,刘瑞哲于是点点头,领着二人往前走。
祠堂日常有人管理,便没落锁,大门敞开。
刘瑞哲跟看门的族伯打了声招呼,说想带朋友进去转转。
六七十岁的老人家躺坐在藤椅上,听着戏剧摇着椅,听见刘瑞哲这话没为难他们,吩咐几人不要乱动里头的布设,便放他们进去。
三个年轻人老实答应着,进了门内。
绕过照壁,到达外间。
“这里头还真是别有洞天,一步一景,还有地方特点。”承继林举着相机不住拍摄。
闵跃新略显失望,“景致是不错,但也没什么吓人的啊。”
刘瑞哲没说什么,领着二人继续往内堂走。
刘家祠堂的内堂确实与众不同,不止摆着祖上牌位,最中间位置,还有一巨大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