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人,但是我不太敢确定是不是。”沈晓凯语气不太肯定地道。
“说说看。”
“可能是我同桌。我过年前几天,我们一起去打球,他不小心把我撞到了,我脚踝伤了,他即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止血贴给我贴上。
我当时觉得有点奇怪,他从来也不是那么仔细的人,怎么还随身带着止血贴?
我记得我好像还问了他,他什么都没说。
我印象中好像是这样,但我也不敢完全确定有没有记错。”
沈晓凯拉起裤腿,露出脚踝。
时隔半个多月,上面的伤口已经恢复,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瞧看不大出来。
“大师,是他吗?”沈晓凯语气沉重。
江谣看着那浅浅的伤痕,透过表面看到里头蛊虫爬过的痕迹。
“蛊虫是从这儿进的,如果没别人碰过你这伤口,那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