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陆安然面色苍白，显得分外惹人怜惜。
凌佳听闻此言仅是淡然颔首，并牵起身边的王雨准备离去。
“小，小雨，这件灵袍我还给你！”
瞧见二人并肩离去，陆安然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大声喊道。
“无须客气。”
凌佳并未回首，直接解下身上的法袍披于王雨之身。
王雨报以微笑，并未多言，随即便跟随着凌佳返回车内。
目睹凌佳此举，陆安然身形一晃，似有难以言表的情绪涌动。
坐在车中，王雨望着后视镜内神情复杂的陆安然，内心难免生出几分愧疚之意。
她一路默不作声，令凌佳感到些许疑惑。
直至车辆停靠在王府门前，王雨终是开口打破了寂静。
“凌佳，有些事我想向你坦白。”
王雨紧握双拳，神情紧张地道出：“其实，你与陆安然离婚之事，我也负有一定责任。”
“我明知你的修为地位，却未曾向她透露，甚至……”
“有时竟还随声附和，让她误解你！”
说着，王雨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凌佳，倘若你因此怨我，认为我是狠毒之人，那，那……”
她咬紧牙关，犹豫良久，终究未能将远离凌佳的话语说出，只任由泪水潺潺流淌。
凌佳凝望着王雨，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罕见地柔情拥抱住王雨，轻轻一笑，道：“我与陆安然离异的原因在于她骨子里对我持有轻蔑与猜忌，从未真正信任过我。”
“不论是否有你介入，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无法持久。”
凌佳的话语让王雨顿时如释重负，泪眼婆娑的她哭得愈发厉害了。
对此情景，凌佳不由头疼。
“查证之事暂且搁置吧，这般哭泣何时是个尽头？”
凌佳搂着王雨，语气略显无可奈何。
“我可以忍住不哭……”
王雨抹去脸颊的泪水，带着一丝倔强反问，“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立刻停止哭泣！”
凌佳听罢微微一笑，点头应允。
而此刻梨花带雨的王雨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讲清楚！你的灵石财富究竟源自何处？”
车内，凌佳迅速从怀中挣脱出脸色骤变的女子。
“你竟然这般怀疑我？”
王雨擦干泪水，假装愠怒地说：“相识已久，关于你我所知仍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