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是受创过度,失忆了不成?"
陆嫣然尖声讥笑道:"你与凌佳早已协议离散,且还是由他主动提出。"
"不可能!我们并未离婚,他对我始终关怀备至!"
陆安然脸色更加苍白,连连后退,脸上写满了挣扎与痛苦。
"凌佳待我甚好,又岂会轻易分手?"
陆嫣然走近几步,嘴角勾勒出一丝恶意的笑容,反问:"可是你之前不是一直对他嗤之以鼻,认为他配不上你的高傲身份么?"
"我记得你曾当着他的面冷嘲热讽,抱怨个不停,怎么,如今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我没有这样做过!一直都是你和大伯在背后质疑他!"
陆嫣然闻此脸色骤变,实则自得罪凌佳之后,她与陆正文日日惶恐不安,故而寻思着巴结柏家以求庇护。
"陆安然!"
柏克此时开口喝止。
"你若想发作疯癫,便回自家闭关之地去闹腾!休在此处碍眼!"
"疯修士!速速离去!"
"我,我没有疯,我……"
陆安然眼中闪烁着泪花,连续向后急退,却猛地撞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这人的声音深沉有力,带着威压,“看来的确有人该离此地修炼了!”
“只不过,柏克,今日该离去之人,是你!”
“凌佳!?”
陆嫣然望见来者,瞬间收敛起跋扈之态,眸中虽仍透露着不服气,但却不敢再多言。
陆安然回首一看,只见凌佳垂首对她报以温和的笑容。
“你...我们...”
此刻她心绪纷乱至极,欲言又止。
凌佳察见陆安然面色苍白,连忙将她搀扶至办公室内的软榻坐下。
“你便是那位凌佳前辈么?”
柏克依旧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我提醒你,你对我叔父出手之事,不论是非曲直,柏家都已牢记在心。”
“不过此事关乎公司内门弟子间的位阶调整,谅你也插手不得吧?”
凌佳递给陆安然一杯灵泉水,随后不屑地瞥了柏克一眼。
“看来令叔还未告知你这位侄儿为何受惩。”
说着,他向前迈进一步,柏克立刻神色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