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境内，其他人就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候在不远处的乘务员这时才稍稍挺直身躯，耳垂边几乎只有米粒大小的装饰品在帽檐垂下的阴影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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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鸦那边什么情况？”
“信号源很稳定，航线也已经改变。”
看着屏幕上那道稳定前进的亮点，守在电脑前已经不知道多久的技术人员已经眼睛疲累到酸涩，但是不敢休息一下，只恨不能这信号源早些到达他们的预期的位置，那才是真的松了口气。
男人点点头，一身冷得能冻死人的气息总算是和缓了几分。
秘书先生看他心情好转，半开玩笑地上前：“孟先生既然已经提前知道了他们的行动路线，为何不直接把夫人救回来？”
甚至都没有通知警局那边的人。
恐怕现在他们还在焦头烂额，不过好在有重大嫌疑的燕寺江现在还在他们眼皮底下，多少是点安慰。
孟游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眼神漠然的看了他一眼，那是作为一个时常游走在法律边缘危险人物的冷漠与自信。
他们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即使面前更为强大的力量，更多的也是利用而不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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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佑是被饥饿感叫醒的。
轻微的火灼感从胃部传来，人还没完全醒来，细白的双手已经先一步放在了扁扁的胃上。
刚刚睡醒的少女带着几分委屈与茫然，似乎还没有分辨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伸手推了推身边的男人，“燕寺江，我快饿死了。”
软糯清甜的声音带着声带还没有完全苏醒的哑，像是清晨中自己坏脾气的小妻子还没有醒来就要指挥人。
乌佑醒来瞬间柳书度就已然清醒，眸光清凉，没有丝毫人们普遍醒来时的迷茫。
听到燕寺江的名字，柳书度一瞬间的杀意涌上心头，只是看着少女刚睁开一点又被困意打败覆下的卷翘睫毛，终究还是认命起身去了厨房。
因着空间问题，飞机上厨房的空间并不是很宽敞，只有基础的一些厨具，从冰箱中翻出新鲜的冰牛奶倒出两杯，其中一杯放进微波炉内加热，另一杯被他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顺着喉间流进胃里，让他的神思更加清明起来。
毫无用武之地的乘务员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像是什么人形立牌。
柳书度再次打量了他一番，能在这个时候上机的乘务员……难道燕寺江就是看中他没有什么存在感吗？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和燕寺江求证，只能有些心烦的将人打发到客舱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