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识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的字也不算好,我爹总说我的字有些僵硬。你不如买几张字帖来临,或者,”
秦识灵机一动:“其实我小叔的字最好,不如让小叔给你写几张做字帖。”
“啊……大人的字很好吗?”
“是啊,我小叔的老师顾先生都夸过小叔的字好。我们几个堂兄弟都拿小叔的字练过。”
赵平有些犹豫的道:“不了吧。好哥哥,你帮我写几个字就行了。”
秦识有些为难道:“可是我的字真的不好啊。我小叔很愿意给人写字帖的,你找他写他肯定会给你写,没准一高兴送你一套笔墨呢。”
“大人那么忙哪里有空给我写字帖……”
秦识眨眨眼,好奇道:“赵平你是怕我小叔吗?我小叔那么好的脾气你怎么怕他啊?”
“我不是怕大人……”赵平犹豫道:“……劳动大人给我写字帖,我怕我爹说我……”
“这……这有什么啊。算了,我求我小叔写吧,我就说是我要的。最近止讼,听说小叔没那么忙。”
赵平又谢了秦识一通。
秦云何最近确实没那么忙了。
正好今天闲来无事,便让河生叫来了李敞对弈。
自从李敞决心科举入仕,已经不经常来厅衙了,除非想跟秦云何请教,或者秦云何有事找他商量。
自从顾知提过李敞棋艺高超少年成名,秦云何一直惦记着跟李敞讨教,只是一直没空。
到今天终于有空了。
两个人对弈几局,不出意外,秦云何都输了。
到后面李敞不得不让子,然而秦云何也没能赢下一局。
秦云何摇头笑道:“我于棋道实在是没有天份啊,白白耽搁了子高许多工夫。”
话虽这么说,其实秦云何觉着跟李敞下棋倒是比跟师兄下得趣得多。
不知是李敞棋风如此还是有意照顾,跟李敞对局过程并不像顾知那么强的攻击性和杀伐气。
而是步步为营,甚至有种循循善诱的感觉,虽然最终是被诱杀的结局。
李敞一边捡棋子一边笑道:“大人不过是心思不在此道。但凡大人肯琢磨琢磨布局,研究研究棋谱,也不至于输成这样。”
其实秦云何对输赢倒是不太在意。
“之前听师兄说起才知道,子高竟然是少年成名,当年在县里名噪一时。”
李敞不由讪笑:“什么名噪一时,不过是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