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攀附上她,是不是比跟着房二,更有 前途一点呢。
辩机想着,便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高阳,刚好,后者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两人这一对视,空气中,似多了股什么味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位是?”
高阳的声音很软,软的房遗爱心慌手抖,他可从未见高阳这般说话过。
还....
还夹起来了。
“昨....昨日回来的,他是辩机。”
这名字,一听就是法号。
和尚,吃斋礼佛,不近女色.....
高阳觉得更是有趣了,和离一事,她暂且抛之脑后。
与此同时,鄂国公府。
尉迟宝琪呼呼大睡着,门外响起杂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李德謇推开仆役,直闯了进来。
“快穿衣服,去昭陵。”
“去昭陵做什么?”
尉迟宝琪哈欠连天的。
李德謇着急道:“殿下出事了。”
一听,尉迟宝琪当即跳下床。
两人从屋中出来,却见一道士站在月亮门前。
近了一瞧,却也不是道士,只是穿着道袍的尉迟敬德罢了。
“爹。”
“侄儿见过叔父。”
尉迟敬德两手背在身后,笑呵呵道:“德謇,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叔父,我和....”
“爹,我们去昭陵,殿下出事了。”
不等的李德謇说,尉迟宝琪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尉迟敬德仍笑着,“德謇啊,等会家中有事,宝琪抽不出身来,我看,你先去吧。”
“爹,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尉迟敬德脸一变,“住口!”
李德謇一看,连连道:“宝琪,那你且先忙家中事,我先去看看。”
“这怎么能行,你去了我不去,让殿下如何看我。”尉迟宝琪嚷嚷道:“爹,你莫拦我,今天,说什么你也拦不住我。”
尉迟敬德黑脸气的泛红。
“老爷....”管家自身后来,“宫里来人了,传旨的。”
“好好招待着,我先去换衣服。”说着,又对尉迟宝琪道:“你那都不准去,今儿要敢出这个门,我打折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