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李靖是不受的,他总说,不过是行军之余得空指点几句,算不上什么师徒,今日,却是受了。
他还唤起了薛万彻的字,以表亲近。
闲聊了会,仆役端上酒菜,两人圆桌围坐。
李靖先提一杯,“无为,这些年总是避而不见,莫要往心里去。”
薛万彻笑笑,没说什么,只将酒一饮而尽。
腹部燃起辛辣,心尖被烘的软了些。
女婢斟着酒水。
无声片刻,薛万彻沉声道:“卫公,您身体...”
李靖一笑,语气轻松,无关紧要的说道,“都有宿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可惜,无法埋魂疆场。”
闻言,薛万彻难掩伤怀。
李靖看了眼,岔开话题,“陛下与我说,来年开春欲亲征高句丽,此次不灭绝不回师,眼下朝中能用者无几,我想到时定是会带上你的,无为眼下即刻开始准备。”
“这....恐怕朝中不会答应吧。”
“咱们是武人,其他的不管,只想怎么打仗就是。”说着,李靖再指点道:“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