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好好睡了一觉后,江郅起床将房间里的房本证件以及存折都收拾好,放到空间后,才出门洗漱。
梁家虽然住得是瓷砖楼房,可洗漱都是在院子里,凉爽的水从压水龙头喷涌而出,一夜的混沌都被洗干净了,就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江郅就听到了烦人的声音。
“大成啊!饭已经都做好了,要不你吃点?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不快,心里不自在,可毕竟我是两个女儿的亲妈,这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总要顾忌着她们啊!”
听到这话,江郅简直被气笑了,这是明摆着拿捏自己,不过,她真是打错算盘了。
想到这里,江郅将毛巾拧干,擦了一把脸,随后转过身来,看着刘香兰冷笑着说道:“刘香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你以为拿捏住我梁大成的软肋,就可以在这个家里耀武扬威,呵,你想错了。”
话刚说到这里,江郅就瞥见从厨房里走出来,脸色黑沉的梁二月和梁七月,再看到刘香兰泫泪欲泣,委屈抹泪的做作模样,当即心里就明白了刘香兰的打算。
可此时的江郅非但没有如刘香兰预想中的那样闭嘴离开,而像没看到梁家两姐妹似的,满脸嘲讽,声音洪亮地骂道:“至于两个女儿,她们有什么可怕的?毕竟有你这么一个水性杨花,跟别人一跑就十多年的妈,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三人齐齐变了脸色,刘香兰真是没想到向来疼爱女儿的梁大成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梁二月姐妹俩人则是恼羞成怒,性格暴躁的梁七月更是冲着江郅吼道:“爸!你乱说什么啊?”
见状,一旁的梁二月眼眶含泪委屈喊道:“爸!你怎么能这样说妈啊?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体谅妈一下啊?而且爸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如今年纪大了,也得要个伴啊!”
看着自以为善解人意的梁二月,江郅笑着摆摆手说道:“别!就刘香兰这种女人,白送都没人要,至于你根本不是我梁大成的女儿,刘香兰我替你养了这么多年的野种,也该算算抚养费吧?”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刘香兰指着江郅,浑身发抖。
“我怎么不能这么说了?你自己说说二月是不是你婚前怀的,谁家好人五个月生孩子,这村里谁不知道!”
看着江郅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刘香兰脸色难看,再看了眼旁边呆若木鸡的梁二月,当即眼睛一闭,假装昏了过去。
“妈!你这是怎么呢?”
梁七月看到亲妈昏倒了,拉着旁边呆愣的梁二月就跑了过去,见状,江郅转身出了院子,这戏台就留给这母女三人好了,反正原主的任务里也没有这三人,不相干的人何必白费口舌。
………………
江郅离开梁家后,就直接往村长家走去。
张怀民一家正在吃早饭,看见江郅来了,很是诧异地问道:“大成!你咋来呢?是有什么急事吗?”
农村人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正吃饭的时候,一般人是不会上门的,除非有什么要紧事。
看着张怀民急切地站了起来,江郅苦着脸说道:“我没事,就是家里有烦人的苍蝇,还有两个白眼狼,我可不就被赶出来了。”